他们好像真的不要我了
样的苦,整个人精疲力尽,很快瘦了一大圈,神色也蜡黄难看,成天顶着两个熊猫眼,走路像踩棉花上一样,带飘。 风沥阳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一个人干两份工,每天忙的脚不沾地,连喝口水的工夫都得抓紧,人同样憔悴不堪,但还是心疼的捧着脸,吻着我的额头,对我说要不算了,让我不要上班了,我一心为他,咬牙说不用,我能坚持。 这种机械的日子,我坚持了大半年,由于长时间匹配不到合适的心脏,本就病弱的身体后期又频繁出现感染,伴随着一系列的并发症,人一度住进了ICU。 那里的费用极高,再加上其他的杂费,卖房的那十几万根本顶不住什么,任我们两个如何竭尽全力,也支撑不住流水一样的钱往医院送。 再加上病情恶化,危在旦夕。 那段日子风沥阳从一开始的悲恸意外变得沉默了,仿佛心事很重的样子,经常抱着我,不说话,我知道他是因为他mama的病情而难过。 人的悲痛到达极致时,往往都是无声的,而风沥阳的状态显然已经处在这个阶段了,因此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安慰他,又该怎样去替他分担一些,毕竟他的mama才36岁,如果就这样走了,确实令人非常惋惜。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回抱他,不声不吭的陪着他身边,让他知道,如果有一天他mama真的不幸离开了,我还在他身边,他并不是一无所有。 那时的我天真的这样以为。 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我下班后如常在医院照顾他mama,风沥阳不知为何提前下班了,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