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他能给你的,我未必不能给你
吗?” “你闭嘴。”齐旻修眉心微蹙,眼神肃穆又急切。 安酩偏不如他所愿,“齐总你太凶了,明明刚刚还不是这样的。” 狡猾的恶狼撕下虚伪表皮,不屑一笑,“对付你,不需要太温柔吧。” 安酩忽然跳到了他身上,腿根夹着齐旻修劲瘦的腰身,薄唇若有似无地贴着他脖颈亲吻,“要是齐总在床上也这么凶就好了,我都要流水了。” 齐旻修的手顺着他松垮的西装裤摸进去,手指顺着饱满丰厚的臀线往里走,他虚伪假面一旦撕下不可复原,“屁眼也会流水?说sao话也别太……” 他好像真的摸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两片软rou,一条细缝,捻一下流汁,湿的。 男人嗤笑一声,“我好像知道程锦祈说的你的过人之处是什么了?” 安酩咬着齐旻修的耳朵,染红了他的耳尖,“齐总或许看问题看得太表面了。” “是吗?更深一些的是什么。”说着手指往细缝里探索,里面的媚rou层层叠叠,勾着他粗粝的骨节。 “节奏。” “什么?”齐旻修还在低头看他,忽然被他一个挺身直接压到了床上,反客为主的他轻盈笑笑,脱了最外层的衬衫,里面是一层带着细闪的薄薄的白色透明内衣,安酩将里面的胸贴撕下,一对鸽乳,两点殷红,在细闪光泽里带着邪性地荡漾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