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的事。
不同于其他人只开一个缝隙,晋替秋开门时是全开,她站在门框边,穿着淡灰色的睡衣,五官本身无华朴素,胜在疏离感高,骨感重,眼球原本平视,下视了一秒钟,见到了邱况。 邱况不知道说什么好,想着要有礼貌:「您好。」偏偏对于礼仪的认知缺乏,人情世故没有学会,照样学样也是班门弄斧。 晋替秋似乎是刚洗过澡,头发半干的搭在肩膀:「什么事?」 邱况站在走廊中,看向晋替秋:「我是来履行我的职责的,我是您的性玩具,现在送上门供您把玩。」 走廊安装着声控灯,把她浓密的眉毛照的纤毫毕现,毛茸茸的像是小动物,眉毛下是深棕色的眼睛。 她的直白带着童真,等待着晋替秋的回复,她没有说话,让出一片空间以供邱况进入,邱况进入房间后把房门闭合。 她以为晋替秋会迫不及待,她以为性玩具的职责可能是像个洋娃娃,只需要等待着别人的手。 晋替秋坐在床边:「吹风机。」 权势由命令搭建,构成「成竹」的掌权者,邱况看了一眼桌子,吹风机在桌子上,取过来轻声说:「我帮您吹头发。」 性需要全须全尾,也需要双方规整,至少头发需要是干的,她拿过吹风机,心中和初次上车时一样的忐忑,脱了鞋上床,膝盖跪在床上,第一次侍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