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嘉鱼,原来还活着呢
按在她肩上的长指白皙,b她髻间的白玉簪还要莹润几度,遒劲的暗使了力道,压的嘉鱼怎么也起不来,怯怯仰头时,忽觉得鼻下一GUSh腻腻的温热。 滴答。 有血珠掉在了地上。 “啊!我、我——”鼻间的血缓缓蜿蜒着,她吓的小脸都拧了,一张嘴便尝到了血的味道,嘉鱼急着用手去捂,太子却一下拍在了她的细腕上,疼的她不禁呲牙瞪他。 他倒是漫不经心的从案上取了一方未曾用过的丝绢,凉沁的指蓦地g起了她的下颌,居高临下间,冷睨着流不停的鼻血,用手中的丝绢轻轻擦着。 嘉鱼紧张的不敢动,偏仰着脖子挺着腰的姿势太难,她偷偷的把手撑去了太子的膝前,掌心中尽是锦缎的丝滑,他这次未曾推开她,她便渐渐大了胆子,重心都放在了他的腿上去了。 “不问问那些东西是谁给的么?” “我知道是谁。”她小声的说着,JiNg致的下颌在他指间微颤,一手握紧了他方才扔来的锦囊,这些糖块只有沈兰卿会给她准备。 太子没再说话,擦拭的动作依旧不疾不徐,嘉鱼鬼使神差的抬眼,却正对上了他的眼睛,脑中一时有些空白,他实在好看的过分,哪怕是凝了冰的孤寒不化,也叫人沉溺。 “上一次用这样眼神看孤的人,她的眼睛在太Ye池里喂了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