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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姓李的杂种发生了点口角。对方不过是个少尉,竟然敢顶撞他,要不是看在他父亲和自己父亲的关系上,真想把他弄死。 到家还烧着的一腔怒火,进屋以后,竟然奇异地被这苦涩的淡香抚慰下去了。 姚世诚松了松紧绷的脸部肌rou,心想这香味最好跟那只落水狗没有关系。 姚世诚好似是天生反骨,凡事都要跟姚振海对着干。刚消停了几天,又把姚振海请的家教气走了。父子俩大吵一架,换来的结果是他再次被罚站。 时隔两天,再见到姚世霖,许一心是开心的。 他一直等着一个机会,跟姚世霖好好解释上次的误会。他并没有嘲笑他,他怎么敢。 然而刚一见到姚世霖的他,过分喜形于色,在姚世霖看来反倒更像嘲讽了。 “走开。”姚世霖横眉冷目,朝着靠近的许一心不响不轻地喝道。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许一心这回没有被吓到,摇了摇无形的狗尾巴,小步跑到姚世霖面前:“你又被罚站了!” “你高兴什么!”姚世霖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许一心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慌张地解释:“不是,不是,我不是因为你被罚站高兴。我、我只是...” 一想到要说自己是因为想见姚世霖才那么高兴,许一心更加慌,急得脸都红了起来,语无伦次:“我只是,我想跟你说,上次我...没有嘲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