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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如姚世霖所言,在市区找起租房。虽然姚世霖能拿得出钱,但两人既未成年,又得躲避姚家的寻觅,所以能挑选的范畴并不大。挑挑拣拣,最后选中一套市区里的老房子。姚世霖十分嫌弃,许一心却满意极了。这比他过去住过的所有“家”都要好。房子简单温馨,还带个小阳台,留着上个租客种的芦荟,因为长时间未浇水,已经枯萎大半,但在许一心的照料下又起死回生。 住了几天,满嘴抱怨的姚世霖或许是被许一心兴奋活力的样子感染,渐渐地也觉这房子没这么不好,便打消再另寻他处的念头,两个人正式在房子里住下来。 起初许一心是雀跃和胆战掺半,但过去一周,没有姚家寻人的消息,他也彻底放纵了内心的欣喜。说到底,他也不过是小孩儿,再老实听话,都不可能会喜欢那种寄人篱下的生活。脱离管制,不用考虑经济的烦恼,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偶尔会担心未来,但是很快被眼下的快乐夺走注意力。明天再说吧,桥到船头自然直。像两个小赌徒,许一心和姚世霖谁也没再提过回去的事,尽情地享受这份鲁莽的幸福。 [br] 姚世霖的生活能力很差,家务被许一心一手包办。 吃过饭后,许一心站在厨房里洗碗,姚世霖在一旁想帮忙,但是看到油污漂浮的水面,又收回手。对此许一心毫不在意,甚至哼起歌,轻松愉悦的模样有点消解姚世霖心中那份愧疚。 “你确定不用帮忙吗?” “不用。” “哦......” 可能许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