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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姚世诚用手掌掐住脸。 “敢叫,弄死你。”姚世诚语调很平淡,但是许一心不觉得那是开玩笑。 姚世诚要想弄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况且,他身在姚家,就算喊叫了也未必有人敢来救他。除了姚世霖。然而姚世霖并不在。 许一心噤了声,因极度恐惧产生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可怜巴巴的狗哭了,是在博取他的同情吗? 姚世诚盯着被掐红的脸颊和湿润的双眼,心脏猛地跳了两下,为了压下这阵奇异的感觉,他抽下皮带捆住许一心的双手,然后拉高上衣,塞进了许一心嘴里。在军队的地下审讯室里,他做过太多次类似的事情,动作熟练得行云流水,根本容不得许一心反抗。许一心像条光溜溜的水鱼在案板上弹动一样,躺在他腿上徒劳地挣扎,两颗艳红的红肿rutou在眼前不停地晃动。 他哪有一点冤枉这只狗。这里如果不是被另外一张狗嘴又舔又吸啃烂了,怎么可能会肿成这样?他们把姚家当成什么地方了,交媾配种的狗场吗? 扬起手掌,掌风袭过,许一心的胸口一凉,随之而来剧烈的疼痛,火辣辣的,从乳尖烧到了胸口。 军队里多的是折磨人不留痕迹的打法,姚世诚连扇了几下,乳尖只肿了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痕迹,却疼得许一心眼泪直下,咬着布料呜呜地哭,狗叫似的,叫得姚世诚心跳更快。他心里发狠,强硬地掰开了许一心的双腿。他刚早瞥见了,那里也留着印子,不像rutou那样明显,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