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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没事。”楼絮说道。他还不习惯对某件事做决定。 他只是问:“我怎么了?” 昨晚的事记不太清了。记忆从蒋盛源被车带走开始变得模糊,走廊与众多的人都化成虚影,后来的更模糊成一团团墨色的迷雾。 “你昨天……”秦钧告诉他事情的经过,看见omega的脸色一点点变白。 “……所以你目前就是这么一个状况,治愈的概率很大,就是要多住几天院。正好我听说家里事情挺多?你也清静清静。”秦钧安慰道。 楼絮没有应声。 秦钧的描述让他觉得恐怖。 蒋盛源死了。他被警员的信息素逼迫着加重了发情反应,被蒋彻带走。蒋彻为他注射了抑制剂,但药剂对他无效,之后蒋彻帮他缓解…… 怎么缓解? 怎么…… 秦钧没有细说,但紧跟着解释他生殖道出血的状况,那还能是怎样缓解? 秦钧看到omega挂着点滴的手在被褥上越握越紧。 “楼絮,深呼吸。”秦钧一手抓住收紧的手指,一手搭住背心。 楼絮下意识吸气,秦钧紧跟着:“呼气——好,做的很好。” 他很熟练,引导着楼絮呼吸了几次,就看到紧绷泛白的指节慢慢放松,手背输液管的回血也落了回去。 “别怕,这里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