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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蒋盛源躺在病床上。 他浑身是赤裸的,被医生盖了一条小毯保持体面。 但是不需要蒋彻接近……甚至在蒋彻进入铁门的第一刻,他就闻到了那股缠绕着的、如影随形的omega信息素气味。 甜腻的、依恋的花香,每个成年的alpha都明白的东西,和尚未消散的陈旧alpha信息素紧缠在一起,还未曾因为伴侣的离世而分开。 蒋彻走上前去。 死亡的alpha平躺着,身上连接着各种贴片。青白粗硕的手指上黏着未完全干涸的体液,唇边有血迹,但不是从口中流出。 蒋彻很容易分辨出那些血和黏腻的液体不属于他生物学上的父亲蒋盛源。它们都散发着一股充满暗示的花香,但黏在死人的身上,就显得不合时宜,令人作呕。 最大的气味来源在蒋盛源的下体,那发情的气味从小毯下源源不断地溢出来。 “其实蒋先生送来时就已经……”医生斟酌词句,但最后也没直白的说些什么。尽管做医生免不得见识生死,但眼前的人并非普普通通的百姓,即便是他也要学会在这境况下注意措辞。 “外面那些先生执意抢救,我们也不好违逆。遗体没有破坏,只是监测了一些状况,现在送去血检还可以查出有没有药物影响。”医生说得很隐晦。 “院方结论?”蒋彻说。 “之前蒋先生就在我院有过心脑血管病的治疗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