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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从椅子上站起来。 大家的表情有些暧昧和嘲讽。 Omega的形象很不妥当。 眼睛浮肿泛红,头发散乱。脸颊是苍白的,但有一边不正常的肿起,泛着玫瑰般的红。简陋的黑色隔离项圈摇摇欲坠地挂在颈上,像一件无用的遮羞布,作用只有辩白自己尚且知道廉耻。 他披了一件宽大的浅灰色外套,外套下面只有一件睡裙。领口很大,露出半个镶嵌密布吻痕的胸脯。睡裙下一双雪白笔直的腿就这样露在外面,嫩白的脚上穿着一双拖鞋,在深秋的雨夜里冻得发抖。 看到蒋彻走进,他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那股花香味的信息素被众多alpha压制在角落,在大家都看向他时重新散布出来。 与病床上纠缠着尸体的残余气味不同,这股气息新鲜又清楚,像与茶叶一起烘焙过的茉莉。但是原本的清香带着媚态,黏腻又柔软,和这群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混在同一条走廊,接受着嘲讽视线的洗礼,变得恐惧瑟缩。 蒋彻其实用了一会儿才想起楼絮这个名字究竟是谁。 唯一的印象是每个他与蒋盛源同时在家的夜晚,楼上传来的叫声。有时夹带着痛楚,有时凄厉,但凄厉的那些会很快消失,变得寂静。大部分时候是柔媚的,模糊的,没有更多,因为蒋彻往往在此时厌恶地摔门而去。 蒋彻蹙着眉看向这个omega。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