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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辛苦各位,后续的事由我全部接手,届时葬礼会送上请帖。”蒋彻说,“请回吧,时间不早。” 人们又纷纷说起话来,无非是节哀顺变一类的语句。 走廊渐渐空旷。 “贤侄多年不见,如今已经这么成熟了,盛源他知道了也一定欣慰。”贺佑平没走,而是过来拍了拍蒋彻的肩膀。 “劳您费心,请回吧。”蒋彻脸色不变。 “呵呵,贤侄要小心啊?这omega偶尔也出几个有能耐的。”贺佑平意有所指,笑道。 “贺叔叔知道的很多?那么请您一道上警局说说情况,我也对这其中的事情非常好奇。”蒋彻做了个手势。 “呵呵。”贺佑平并不把他放在眼里,甚至脸上表情也没有丝毫改变。没再多费口舌,转身离开。 “周叔,你妥善安置我父亲的遗体。”蒋彻道,“我去警局。” “少爷,这……”周叔对这安排感到疑惑。 蒋彻却一言不发,拿过周叔手中的车钥匙,离开了急诊大楼。 …… 蒋彻先回了一趟家。 三层的别墅灯火通明,但缭绕着一股死气。 蒋彻进门就先闻到那股已经逐渐减淡的交配的气味。 蒋盛源五十多岁,信息素中的香气已经随着年龄增长彻底消失,转换为一种难以形容的alpha气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