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蘼芜
能忍到何时? 他不知道。 “可白日里又见到你,我偏要同你说生分的话,实在是因你已是镇国公,我……也不是当初的阿婵啦。” 他在黑暗中睁开眼睛。 原来她说的五郎就是元载。 原来她真和元载有旧。 “你记得你给我弹的《蘼芜》么?” 她在谢玄遇身上蹭,缓解浑身的焦躁。热气蒸腾,那些话就像流水一样在他耳边蹦出来,但该听的人不是他。 “上山采蘼芜,下山逢故夫。长跪问故夫,新人复何如?新人虽言好,未若故人姝。” 他没听nV子唱过歌。 在如此境地里,她歌声也藕断丝连,很哀怨的,像唱给情夫。 熟悉的烦躁蔓延上来,他手指无意识地捏住她乱动的腰肢,萧婵SHeNY1N了一声。他又捂上她的嘴。 萧婵温热呼x1喷到手心,不得已他将手拿开,她又开始乱动,在狭小空间里,就算压住了手,膝盖又会碰到要命的地方。 “五郎,你为何不同我做?” 她哀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略侧过头,就能吻到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