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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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长睫垂在他眼下,停下一块蝴蝶形的斑影。再一次如云山雾罩,他与他的世界隔绝:除了沈潮生的命令,什么都可以被放任自流——包括了他自己。 “用你的上颚去按摩,这里是最敏感的部位。” 他的无名指扣带青年的耳鼓,微微地敲出舒适的间奏。青年耸动着后颈,在这种轻薄的剐蹭中发抖,恐怕又是那该死的小兽直觉,在后脊支起了一阵毛骨悚然的战栗。不过,Carter忍耐住了,他的舌头殷勤地顶起yinjing轴的腹侧,使昂扬的guitou与他的上颚相撞。 仿佛赤身埋入沙河,凹凸的上皮组织按摩着同样不平的冠状沟,柔和的瘙痒在皮rou上蔓延,正一点一点填补那些干燥的沟壑,等待它们被濡湿填满的时刻。 有点涩,有点咸,他尝到了那种味道。喉管滚动,口齿生津,即使重力在无声抗拒,他还是躺卧在他的膝间,将他的前液吞咽了下去。 “Sure.Goodboy.” 喟叹声卷着压抑的快感,如同一种无形的激励;夹住它的喉舌殷切地向中挤,压缩出了一方天然的恒温箱,紧窒、吞光、温暖,他的yinjing前端像是浸没在一团大气泡中,随时都可以戳破,又暂时戳不到边际。 安抚般地拍了拍乖孩子的头,沈潮生开始觉得自己湿起来了,从前向后。 “别忙着舔,”他每说一个字,蓄在端口的汁液就外溢一点,但还远远不够,“手给我。” 男孩的十根手指搁在他的臀后侧,湿哒哒的,与他赤裸的下半身保持了绅士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