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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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啪,衬衣塞不住的口液滴在床单上,晕出一圈又一圈的殷湿。 啪,蘑菇头上的露珠愈凝愈大,终于忍不住滴了下来。 沈潮生的瞳孔放大。它兴奋了,他也是。 那么近,他探过头去,整颗头都近乎于埋进去,呼气打着热意,后颈与平肩形成了明显的张角,若以俯视的视角下探,那里仿佛真得生出了一卷项圈,扣住了猎物的喉结,把缰绳的终点送到俯视者的手中。 老练的把戏信手拈来,不堪的欲望深埋肌骨。他确实是在化身为rou,引诱鹫鹰的扑食。 男人松口了,湿透的布团打在yinjing的头部,震开一层水,又斜斜地跌落。他的虎齿酸痛、舌尖sao动,青涩的腥味溢满了口齿。短促的喘息从他头顶传来,仿佛在呼应胸口生疼的心跳,天旋地转的失重感从充血的脑腔中传来,堕落而上瘾。 这根没见过世面的家伙可扛不住他的老调重弹。 恶作剧般的吻又一次轻轻地离开,露水与唇珠拉起一道长蛛丝,没有被舔去,没有被吃下。唇轻轻走远,线越拉越长,越绷越紧。啪,绷断的水洼,在他的脐区荡漾;簌簌,招摇的绒草,在他的乳尖搔抓。恶魔的口业愈造愈多,在他的胴体上川流不息。 过载的泪从Carter的眼眶里洒出一滴,滑过下巴,流进了他的头发里。 沈潮生察觉到了他的满,因而不再摇摆他的船。 如愿掀起衣摆,他扼住了他的高点,把自己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