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

轻松起来。

    难道要再次被他压...

    昨天晚上他在杨澄院门外犹豫不决到退缩，现在又面临，如果真能退缩，昨晚上直接把围巾交给柳婶，今早就不必再找杨澄还。

    还不是给自己留的借口？

    何时咬住嘴唇，下唇被咬出深深的牙印。

    疼痛让他清醒了些许。拉上裤子从床上起来往门口走去。整个过程中何时都做的缓慢，眼睛一直没离开杨澄，杨澄一个眼神没给他。

    隐隐的，何时有种直觉，如果现在从这个门离开，他和杨澄的关系不会再有进一步。

    他不想。

    见何时一直站在门边不动，没什么精神气，杨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想知道，都放他逃生了，还不赶紧跑，犹豫什么？

    虽然他很喜欢狩猎的感觉，但每次都闹腾也烦。

    “何时。”

    何时回头。

    这是杨澄第一次喊他姓名，而不是何小拐。

    “要走就快点，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

    果然。

    何时松开摁在门栓上的手，转身一步一步朝床上冷淡的少年走去，他把自尊扯下来，踩在脚下，只是不想再从他眼里看到对自己的冷漠。

    杨澄抬起头，捏上他下巴，“来和我告别？”

    何时别开脸，去解自己的裤子，将裤子完全脱下去到床上趴下，屁股微微向上撅起，像上次在山溪旁的平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