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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 梁佑忱用纤细的手拨了拨轮椅,似乎打开某种暗扣,梁佑忱掀开扶手的盖子,从狭小暗格里cH0U出一把形制老旧的手枪。梁佑忱一手持枪、一手托枪,手势标准,对准余左思。 「住手吧,余左思。」 四周被静音了,空气停止流动。 余左思持续收紧手指扼着猛男,转头看向梁佑忱。手势、身姿与表情,没有一项能透漏半点情绪。 「你认为我在乎一个毒虫的X命?」梁佑忱丝毫不受威胁,「你想拉她陪葬也行,看看四周吧,你的人已经没剩多少了。」 梁佑忱说得没错,囚犯和狱警间仍在缠斗,有人倒地SHeNY1N、有人挂了彩仍在怒吼,鼻尖弥漫着铁锈味。尽管狱警在装备上占有优势,但他们一个人要对上三五个囚犯,甚至没有人分得出神来帮余左思,数量差距却让这群困兽逐渐取得上风。 但余左思没有回过头去看,她只是专心地盯着梁佑忱,然後缓缓松开手指。猛男摔倒在地,张嘴喘息。余左思举起双臂做出投降的动作,眼神里却道尽了挑衅与不屑。 「你要杀我?」 梁佑忱没有回答。 「你舍不得。」余左思的眼神瞬息间变了,变得温和而柔软——就和齐故渊时常在陈柔眼中看到的相似,齐故渊不禁感到悚然。余左思缓缓走向梁佑忱,「姊姊,前几天你在我怀里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