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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没有下雨,天气应该不至於有太大阻碍。这种大冷天,庄培诚不晓得骑着机车会载姜圆圆去哪里玩,但无论如何,只要能跟自己喜欢的人一同出游,哪怕只是去淡水闲走一圈,姜圆圆总还是会欢天喜地才对。 早上办完事後,骆子贞不急着回家,看看时间还早,她独自踏进书店,一面翻着当期的财经杂志,一边却想起好久以前,姜圆圆曾经无奈说过的话,她不像程采或杨韵之那样,坐在家里就会有人上门来约,也不像骆子贞,俨然就把儿nV私情丢一边去;她要的,从来就只是一次也好的约会,想嚐嚐那种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感觉。 骆子贞又想起,应该是大一下学期的时候,那时姜圆圆喜欢一个国贸系篮球队的男生,三天两头跑去看人家练球或b赛,结果她从那个男生单身,一路看到人家交nV朋友,手牵手一起逛校园,她自己却连半句话也没跟对方开口过,只能抱憾以终;後来,大一结束时,四个人已经住在一起,又有那麽一次,骆子贞突发奇想,约姊妹们一起写写信,要写给未来的自己,那时她忍不住调侃姜圆圆,问她是不是想问未来的自己,到底有没有顺利交到男朋友、初吻有没有人愿意接收,姜圆圆居然还一脸愁苦地哭了出来。 Ai情哪,一种无法运用任何数学公式或市场观察而可计算出的东西,没了它,日子似乎少了点趣味,一旦有了它,趣味往往又跟悲苦交杂,杨韵之上次不是还夸夸其谈,在讲什麽科学家研究费洛蒙的事吗?结果自己还不是被跟姓孟的闹翻了?可见得这种事情,根本与理X或逻辑沾不上边,谁要碰上了都没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