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以沫
当晚。 陆明呦开始低烧,在换季时,低烧对她而言是常事,不至于难以忍受,只是伴随着咳嗽喉咙痛流鼻涕,让她觉得烦躁。 黎江还得养伤,郑言刚刚生产完,还得带着陆易武这个脆弱的婴儿。 只有三辆马车,她于是去了穆怜珠坐的那辆马车里。 穆怜珠坐在横椅上。 陆明呦裹着厚厚的毯子躺在车厢里,很怀念在皇宫的时候,冷了就可以点火炉,灌汤婆子,而现在她只能靠自己的体温取暖,但是她的体温又一向低于常人。 于是她不停发抖、咳嗽、流鼻涕。 “你要死了吗?” 穆怜珠看着她发了一会儿呆,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试探着问道。 陆明呦说句话嗓子都发疼,吸了一下鼻子,瓮声瓮气地答道:“可能吧。” “那我怎么办?” 穆怜珠脱口而出,自私地理直气壮。 陆明呦自己是个自私的人,所以一向对别人的自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