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4)

内心是沉重忧郁的，她曾经的房间墙上，杨佑l有说过一次、似乎是幽暗的深sE。

    不知道从哪时候开始的，总有人跟她说话时，说着说着，就沉默地凝视着她：「程子沫，你变了。」

    她装傻，固问着什麽变了。但那些人总支支吾吾的说着，说不上某些是变了，反而是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很刻意的改变。

    真实的她被绑架了，被杨佑l强制塑型成另外一个人──不，不是强制，从一开始就是她的一厢情愿。

    「可能你听佑l说的，会觉得晓晓很无辜，被渣男伤得彻骨最後放不了，选择了殉情自杀。」张茗里淡然地cH0U着嘴角，嘴角是向上的，却没有微笑的感觉。

    「也是吧，但是谁也阻挡不了晓晓的选择，他陪在她最後那些时间已经是极大的奢侈了。晓晓的忌日他也从没缺席过，一年年过去了，有些人固定几年会出现一次，有些甚至忘了晓晓是谁吧。」

    「那你现在说的这些，跟杨佑轮有什麽关联？」程子沫任前额过长的浏海遮住了她的双眼，她不想被茗里看见这样的自己，听见杨佑轮就会忍不住颤抖的双眼。

    不想要被任何人发现这样脆弱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