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原来和你妈一样，是个烂货

她拿到百分之二十提成的，才是她眼里真正的大客户。

    三个人刚一进门，柜姐就冲门口的同事使眼色，让对方立起指示牌不再允许新的顾客进入。

    一番热情招待下，梁乐又挑了不少衣服，拉着连盛一起钻进了试衣间说要一件一件试给他看。

    程闻雨帮他拿着包，坐在外面的沙发上，柜姐递来的冰镇气泡水一口灌下去，那种喉咙间的憋涨感，让毫无防备的程闻雨疯狂地咳嗽了起来。

    他没喝过气泡水，自然不会预料到看起来透明的水，喝到嘴里怎么是这种感觉。

    一旁的柜姐忍不住发笑，尽管出于职业素养她已经尽力在憋着，可捂嘴的手和忍不住抽动的身体还是没能逃过程闻雨的眼睛。

    按照程闻雨以往的经验，别说是被人背着笑，就算是指着鼻子嘲笑他也是司空见惯了的，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试衣间里传出的嬉笑声和暧昧的动静，梁乐靠在连盛怀里假装生气的卖娇都让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而这柜姐不逢时的笑，就像是那个突然刺过来的针尖，他要爆了。

    等到连盛和梁乐听到动静从试衣间里衣衫不整地冲出来的时候，整个店面已经是一片狼藉，珠宝柜台的展示盒被甩的满地都是，衣架上的衣服也被扯的乱七八糟，玻璃茶几被砸了个稀巴烂，橱窗里的模特也被踹翻在地……

    程闻雨不哭不闹也不叫，他安静却又决绝的毁着砸着眼前的一切，直到浑身的力气都被掏空，才两眼一黑，坐在了地板上。

    一旁的店员都被吓傻了，刚准备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