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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一滞。

    “明白了。”

    我起身,抱着孩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白羽侍卫!您要去哪?爵爷还需要照顾……”

    “我去哪———”

    我带着冰冷的声音穿过大殿。

    “———就不劳北公爵费心了。”

    纵马在雪原上飞驰,是痛快的。

    母亲曾告诉过我两个解相思蛊的方法。

    一是用药使身体高温,将雌蛊活活烧成干尸。

    二就是雌雄宿主共同诞下子嗣,扰乱雌蛊的判断力。

    第一个方法一不小心就可能把宿主先烧死,而第二个方法又有太多不可控的因素,简单来说就是不知道灵不灵,万一生一个没用就要接着生。

    不过现在来看,我的运气不错。

    怀里的孩子饿得哇哇大哭,我也充耳不闻,直到走到一条溪边。

    我放下孩子,双手抚上她脆弱的喉管。

    这样也算是报仇了吧?

    让她死吧

    让我也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