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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光明才是胜利者,他应该无视无欢的挑衅,高昂着头骑马进去,用马蹄践踏极地的每一寸土地。

    包括无欢。

    他要无欢臣服在鲜花盔甲之下,永远低下他那过分高傲的头颅,要他一听到光明这两个字就颤栗,跪下用双膝乞求残喘。还有他那条红眼睛的狗,最好能看着他主子跌落神坛,让人好好欣赏他信仰崩塌的模样。

    这念头拥有十足的诱惑力。

    光明动了,他的马向前迈进,他独自走进殿内,而无一人敢拦下他。

    无欢的狗也动了,他走到王座前蹲下来,把矛抱在怀里,挡住了无欢半个身子。

    光明有点羡慕无欢了,有这么一个死心塌地的奴隶给他卖命。

    无欢的手随意地搭在身前人的肩上发力,微微抬起上半身,用让光明不舒服的上位者的眼神居高临下地肆意打量他,好像无欢才是赢家。

    “你来到了这里,很不错,但恐怕你也止步于此了。”

    光明的手搭在剑柄上。

    “哦?北公爵有何高见?”

    无欢的手指摩挲着白羽的肩膀,发出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