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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嗐,谁跟你说又要打仗了,是……找到了!”

    “什么?他……?”

    我用余光扫向那几人,对他们的谈话颇有兴趣,可惜他们刻意压低了声音,我只能听个大概。

    那几个酒客都上了年纪,聊了一会政治时事,又开始伤春悲秋起来,只不过说得都多少有点不过脑子。

    “当年老爵爷的大公子栖羽为人正直,心地善良,一杆花枪耍得出神入化,想不到竟败给了北公爵。”

    我看向爵爷的脸色,瞧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但就是感觉不妙。

    “若不是大公子让了无欢一招,现在极地还不知道是谁的呢……”

    “唉,栖羽公子实乃良善之人,可惜啊可惜。”

    今朝的官,敢编前朝的史?

    我刚想拍案而起,教训这几个碎嘴子,爵爷就先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爵爷!”

    我低声惊叫,上前查看他的手。

    爵爷张开手掌,等我摸上去后猛地握住,茶杯碎片扎进了我们两人的血rou,鲜血从指缝间流出,两股血夹杂着对方汇成一滩。

    我慢慢蹲下,另一只手盖在交握的手上。

    “属下把他们都杀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