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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娅篇-第十章

,第三页的居住人口变更也是错的。”

    “……”莱伯尼兹的笑容随着话语逐渐消失,侧过头正视她:“你认识字?”

    “嗯。”

    佐娅的回答很简单。

    “还会点算数。”

    “……”

    她仍旧低着头,半天才从沉默中抬起头,迎上莱伯尼兹的视线。

    莱伯尼兹看着她,嗓音轻轻的:“佐娅,你是想起什么了吗?”

    “想起了一些,但不多。”

    “不多?”

    佐娅笑了一下:“不多,刚好够应付这些东西。”

    她声音细细的,身形也像个幼犬,神情却不是孩童。莱伯尼兹第一次见她这副模样,视线停在她脸上,温和中带上了审视。

    佐娅对他歪头眨眨眼,发出幼犬N声的哼唧:“莱尼要把我赶出去了吗?”

    “赶出去……”莱伯尼兹叹息:“我说过,你在我的屋檐下,就是我的孩子,我的树冠永远荫蔽你。”

    佐娅对他咧嘴笑,露出小小的犬齿:“我也觉得,莱尼人这么好,我又这么可Ai,你怎么舍得我再次露宿街头呢?”

    莱伯尼兹被她逗笑,无奈地取下眼镜r0u了r0u眉心。

    他低头擦了一会眼镜,轻声问:“那你想起来自己是谁了吗?”

    佐娅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