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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搬家那天赵越没来,但派了不少人来帮忙,陈珏全程甩手掌柜,一点心没cao。 戢言生背着书包从房间里出来,陈珏过来牵他,目光落在了他右耳的耳钉上:“打耳洞了?” “嗯。” “挺好看的,这几天注意一点,小心发炎。” “知道。” 戢言生不在乎发不发炎,自己拿耳钉生生戳出来的洞,血流了一手,发炎实在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那个时候的戢言生便窥见了现实的黑暗,而现在的他居然也学会了熟练运用,不得不说权势真的是个好东西,自说自话定下婚约的赵越在一个小辈面前曲意逢迎,不敢有丝毫忤逆。 可这一点也不畅快,戢言生几乎可以肯定周历行看穿了他的打算,这样的小打小闹在周家掌权人面前自然无所遁形。 周历行做完了演讲,台下的人起身闹哄哄的往外走,戢言生坐在原地,看着周历行迈步往自己这边走来,他匆忙低下头,拜托,不要问我,真的不要问我。 饶有兴致的看着埋头装作鸵鸟的人,用他的时候不是挺顺手的吗,怎么现在又心虚了?很可惜,周历行注定不会如他的愿,无伤大雅的小手段他乐意配合,但相比起来,开诚布公共同面对显然更加吸引人。 “我们得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