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噩梦
烤到温热了再喝。 当时孟勤感叹两个孩子关系近,是件挺好的事。 他们家南南总也长不大,头脑里只装简单的快乐,身边是需要一个早熟些的同伴,平日里照顾他,必要时管束他。 现在想想,她简直大错特错。 她是在为自己顾不上关心孩子的成长开脱,更是在助长一个潜在的强jian犯。 朱建觉和她说,上周好像在长湾大酒店看到南南和他朋友了,她还觉得不可能,肯定是看错了,俩小孩子跑到豪华酒店去干什么,她也不认为南南会撒谎,直到今天亲眼确认。 “阿姨,我知道不该这样,但是我……” 隋陆仿佛丧失了语言组织能力,焦躁地反复顶弄腮侧。 最后他只是说:“我没有骗南南。” 孟勤大概以为他还有很多长篇大论要在自己面前表演,朝他做了一个停顿的手势。 “你接下来该不会要说,你爱陈津南,你是认真的,你不是只想玩他,跟他上床?” 隋陆很久都没有答话。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有问题,他没对陈津南说过爱,连我喜欢你,好像都没说过。 十七岁,强撑出来的无所不能被拆穿。 他无法妥当处理眼前的情形,向内寻求,觉得自己是错的,向外看,四处都在告诉他,你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