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夜话,媳妇来癸水
却突然捂着肚子跪倒下来,白梅儒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顿时心慌起来:“桃,这是怎么了?” 他双臂抄起苏桃就要往床上放,苏桃却挣扎着不要:“先别,别把床弄脏了……” 下身一阵暖流,加上这熟悉的剧痛,苏桃知道自己是来事儿了。他从前月事紊乱,最长的一次拖了大半年,隔两三个月更是常有的事,实在想不到上月才行经,如今将将满一个月,竟准时来了。 白梅儒帮他脱了裤子,看到今日新上身的衣裳已沾了血,把苏桃心疼的不行。这屋里许久没有这事了,白梅儒现叫伺候的人拿了东西来,又帮苏桃擦拭干净收拾好,才扶他在床上躺下。 苏桃何时享受过这待遇,从前便是疼到呕吐了,所有的家事也要自己做。白梅儒瞧他面色苍白冷汗频频,又拿了烫烫的汤婆子要他抱着,小腹的冷意顿时就好了不少。 一通忙活下来,白梅儒也忘却了先前脑子里那点绮念,只有一搭没一搭地怕打着苏桃后背,像是当个孩子哄着。 两人脉脉温情半晌,白梅儒才问道:“今日的药都喝了?” 苏桃还是有气无力:“喝了,只是没想到如此神效,总共才半天……” 白梅儒就笑他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