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娜？”风烬轻轻问，他的脑子昏沉得厉害，隐约看见少女赤裸着上身跨坐在他身上，却有些反应不过来。温朵娜的胸脯也太平了？

    “我是阿都，不是温朵娜，”阿都重复道，“你愿意接受我做你的伴侣吗？”

    这声音柔软清明，虽隐约有些雌雄莫辨的味道，但怎么也能听清是男人的声音了。风烬心里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他忍者身上焦灼的热意，问：“你……你会说话了？你是男人？”

    阿都慌乱地解释：“我不是有意骗你的，只是我处境危险，我怕你是那些人派来来杀我的……”一语未竟，眼里就含了泪。他不到十岁就背井离乡，为各大门派所追杀，身边的亲信死的死散的散，由不得他不警惕。

    风烬烧得厉害，只觉得浑身的情欲像是冲破网缚的鱼群，在体内胡搅乱窜，他难受得集中不起注意力，却在阿都哭了的时候愣了愣。他最喜欢的就是阿都那双温柔清澈的紫色眼睛，当那双眼睛撤去温柔换上痛苦，他再混沌也能感觉到一丝心疼与怜惜。他并不在意道侣的性别，只是当少女变成了少年，枯哑的喉咙发出悦耳的嗓音，让一直活在不信任里的他感到慌乱。

    他真的很喜欢阿都，他跟阿都的相处一直很简单，很干净，风烬很轻松，阿都漂亮的小腿在青翠的草地上奔跑跳舞的时候，他也切实地感受到过心中的悸动。他是温朵娜，也是阿都，风烬知道，他只是太害怕了。

    “不要怕，”他支起身体，亲吻那张湿漉漉的脸蛋，“不要怕，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