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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五官都压不住这种水中恶鬼的气场。 他质问我:“mama呢?” “杜叔叔...”我刚开口就被欺身过来的爸爸掐住了脖子,他没有用力,手指揉弄过我的喉结,让我有种想要干呕的感觉。 我没能呕吐出来,因为爸爸真的掐住了我的脖子,现在窒息感盖过了呕吐感。 我难受地抓着爸爸的手,想要从他掐紧的手里挣出一个缝隙,让空气透过缝隙到达我的肺部。 “爸爸...杜...叔叔...出去了,他...很快...就会...回来的,你...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来。” 我艰难地说出这么一段话,希望爸爸能听见,松开他的手,我...真的快要翻白眼了。 爸爸像是听见了,松开一个指节,新鲜的空气灌入了我的喉咙,我感受到了氧气的快乐。 这快乐何其短暂,下一秒我又被爸爸掐了脖子,过了几秒钟,他松开手,等我缓过劲来,他又扼住了我的咽喉。 他反反复复地这样做着,仿佛是在刑求我,不会把我弄死,但会让我无比痛苦。 在我快被这种痛苦折磨死的时候,第三个人的声音解救了我。 杜叔叔回来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讶,“兰舍?”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