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
该死的明明是他…… 他苟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意义就是赎罪。 他没资格去拒绝谢应琮的任何要求,要不是他害死了哥哥,谢应琮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颜辞镜默默忍受着谢应琮的进宫,咬牙把所有痛呼声都咽了下去。 谢应琮眉头微皱,颜辞镜的后xue太过干涩紧致,他本人痛苦的同时,谢应琮也不怎么好受。 狰狞的roubang被颜辞镜的软rou死死箍着,进退不得,也有些疼痛。 但谢应琮就好像没感受到一样,迅速将roubang退出来一大半,然后猛地直接一捅到底。 他没给颜辞镜任何适应的机会,立刻动了起来。 颜辞镜的后xue没有充分扩张过,多日未使用更是干涩非常,谢应琮大开大合的动作,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撕成两半。 “啊!!!” 整个人像是被硬生生劈开般的剧痛,终于还是让颜辞镜无法忍受,痛呼出声。 哪怕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他的姿势也不敢有丝毫变化。 先前谢应琮让他抱着自己的膝盖,可在他进入的时候,他就已经疼得下意识地松开了抱着膝弯的手。 他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像是想从中汲取力量一般。 颜辞镜在没有用手抱着的情况下,还在努力维持着几乎将自己对折的姿势,哪怕大腿根疼得痉挛也不敢有所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