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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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铁？打什么铁？打唐羽宣的脑壳还差不多。

    宋却阳直勾勾地盯着霍辞，认真过头的青年读剧本时偏要正坐，读着读着就困倦地点起头，淡漠面庞冒出几分迷糊，昨夜到底是被弄得过分。

    可爱，想……不是，他定定神，看来又该给唐大吸血鬼找点麻烦了。

    丝毫没有自己昨晚对霍辞贪求无度的惭愧。

    盯了一会霍辞疲倦模样，宋却阳毫无预兆地问他。

    “小辞，别再那么辛苦工作了，留在家里我来养你好不好？”

    话刚出口，宋却阳自己都吃了一惊，本该深埋荒原的卑怯念头，就这样望着青年直白地伸出枝叶。

    他心底荒原狂风大作，见了光的阴暗，能否被青年接受？

    霍辞的目光终于从剧本上移开，他脸上并无宋却阳预想中的厌恶与畏惧，而是单纯到近乎透明的思考。

    “那样，似乎也很好。”

    清透嗓音如投进泉水细流的光。

    “什么？”宋却阳仍是问出口时错愕的神情，他勉强笑着，哑下嗓音，“小辞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霍辞毫不闪躲地望着宋却阳，眸底落满日光烁烁。

    “我觉得那样也不错，能和前辈在一起的话。”

    “但是在那之前，”霍辞手指微微捏紧剧本纸边，眼神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