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现
杯我替她喝吧。” 姚尹骜见唐仕羽g了一杯,马上又开了瓶啤酒,嘴上更是急切,“哪有让前辈喝的道理,是我唐突了,自罚自罚。”一整瓶咕噜咕噜就往喉管灌完了。 孟初本以为要开始拼酒了,没想到唐仕羽没什么表示,只是又在桌子底下攥住了孟初的手,她要收,他就看看她的酒杯,给她一个看起来心情十分不错的眼神。 姚尹骜好像很了解唐仕羽的行程,和唐仕羽聊起他去年冬天在新疆拍戏时的T验,健谈得很。他说“那时河汉无声,鸟翼稀薄”,即兴改编了首西川的诗。唐仕羽应和着,恭维姚尹骜说那部戏他看过,里面的空镜是很美。 借着酒气,姚尹骜隔着大半个饭桌把话头转向孟初问:“贾老师念的也是表演系?”?其实那点酒完全不会让姚尹骜有丝毫醉意,他只是觉得唐仕羽今天表现得很有趣,但是还不够有趣。 “不是。”孟初答道,“正巧,和你刚刚提到的西川一个学校,研究生学法史,今年gap?year。” “法史?” “嗯,就是法史。”孟初无意给姚尹骜提供更多的注解,毕竟在这一桌演员编导面前,让她解释什么是法理学和普通法无异于一场类似行为艺术的表演。 “哦,这样,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有点吃惊。现在不是都流行跨界么,演艺圈是敞开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懂斯坦尼斯拉夫斯基T系,可每个演员都是一定程度上的T验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