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迟到六年整
,一点也不扎手,卷毛不容易被揉乱,手一离开,就回到本来的样子。姜悦放下手,道:“挺好的。” 徐经眠心底骤然一轻,抬眸看向姜悦,露出个讨好安心的笑:“那就好。” 剪头发一开始是他的诉求,但姜悦作为金主,又带他来这里,自然接过评判的权力。这两年他疲于奔命,鲜少在意造型如何,如果姜悦满意的话,他当然就放心了。 那双眼角下垂的眼睛弯成半月形,瞳仁黑亮亮地闪着光,姜悦淡淡地“嗯”了一声。 沙发上,托腮看戏的向绍祺逐渐眯起眼睛。 他看得清清楚楚,方才姜悦从徐经眠脑袋上垂下来的手,偏向后侧搓了搓,继而紧握成拳,拳头张开后,手才彻底放松了。 分明是回味指间触感,又恋恋不舍任其散开的动作。 啧。 闷sao。 向绍祺十岁认识姜悦,十七八岁的时候,两个人好得巴不得穿一条裤子。那几年是少年人情绪最外露最张狂的时候,向绍祺有幸,把那样的姜悦记得一清二楚。 纵使后来物非人非,姜悦葫芦里卖什么药,他还是能看出几分的。 姜悦是个很容易叫人误会的人,他既不凉薄也不内敛,温柔更是谈不上。非要总结的话,就是目的性太强,以至于在追逐什么的时候,总是下意识地压抑或忽略自认为细枝末节的东西,比如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