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雀羽
待人到跟前,徐经眠不由地担心抱怨:“不上课跑过来干嘛?” “野哥。” 他先同洪野打招呼,转向徐经眠,语气转而锋利,“你过来就告诉我了吗?” 这话颇有些无理取闹,徐经眠是哥哥,没有向未成年弟弟报备行程的必要。 他好脾气地解释:“我不是给你留了字条吗?” 徐徇义不吃这套,态度更差:“字条上写的是,你先睡了。” 啧。 忘了。 徐徇义下晚自习的点很晚,徐经眠有时留好夜宵就去睡了。接客的日子他便会伪装成这样,如果被徐徇义发现了,再改口说在洪野家。 徐徇义对洪野同样充满信任感,有时比对徐经眠的还多,得到洪野证实后,往往不会再深究。 谁成想他今天会直愣愣地堵到单元楼下,徐经眠觉得自己作为哥哥的可信度和权威有些过度缺失。 不过他也确实不值得信任。 徐徇义仍气鼓鼓的,像个炸毛的小狮子。徐经眠眼神飘忽,最终选择打马虎眼:“就,找野哥有点事,工作上的,你找我干嘛?” 这回轮到徐徇义没底气,他别开脸说:“没事。” “没事你逃学跑这么远过来?” 有了一个指责的理由,先前的心虚立马被掩盖过去。徐经眠往徐徇义后背拍了一掌,又揉一把他的头发,埋怨道:“嘴巴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