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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麽牺牲卓善善了。]

    不知道为什麽，她想起了千年前的那位公主。

    当时的她一定很悲哀吧。

    远离家国无所依靠。

    唯一可以依靠的丈夫，在他的眼中家族的存亡又b她重要。

    也难怪她宁愿长伴神佛，也不愿意回到皇g0ng。

    [我可以为了善善而Si，可是不能赔上我的家族。而我相信善善的想法也是跟我一样的，没有家族的我们，只能任人宰割，又能谈甚麽情Ai呢。]

    林一凡当然也可以看得出卓善善的变化。

    他们认识有二十年的时间了。

    可以说卓善善还在她母亲的肚子里，他就已经认识她了。

    他可以说是看着卓善善长大的。

    所以他敢说，他是除了卓善善的父亲跟大哥外，最了解卓善善的人。

    但是现在卓善善看着他的那双眼睛，再也没有满满的隐藏不住的Ai意了。

    现在的卓善善眼睛里平静无波，对他就好像只是一个孰悉的友人而已。

    那个深Ai着他的卓善善不见了。

    那个卓善善Si在卓家大难的那一夜，而他也是凶手之一。

    他后悔吗?

    他不知道。

    可是他知道就算时光倒转，他依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善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