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皇叔
尬的发现,他完全想不起来了。 罢了罢了,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想不起来就算了。宋敏行也不过多纠结于此,转而仔细观察起这上辈子没注意到的地方:要说简陋吧,确实是简陋的,每一个营帐只是简单的用木材加粗布围成的,毫无美感可言,住惯了宫殿的宋敏行自然是看不上,但整个军营布局很是严谨,远远望去,行经的一列列队伍训练得整齐有素,颇有几分“细柳营”的风范。这让宋敏行对宋晖澜印象有些改观。 宋敏行印象中的宁王一贯桀骜,逾矩之事更是不胜枚举,少时与宁王亲厚时也知他是个及时行乐的人,在他来前他曾听母妃提起宋晖澜入京多是住在军营里,甚少回王府歇着。那时他还暗笑那军营是个什么世外仙境,竟能引得宁王连华府豪宅的福都不愿消受了,如今一看,大失所望,大失所望之余更多的是对自己肤浅揣测的深深汗颜。 他长于深宫妇人之手,自小未曾受过皮rou之苦,便理所当然的认为所有皇亲国戚都是膏粱之徒,虽然知道宋晖澜多次立下军功,但认为他作为将领不过帐前发号施令,那会真的跟着将士吃苦的。然而现在才知是自己小人之心。 原来这人的赫赫军功也得来不易,他不由感慨。 哨兵通报宋敏行到了的时候宋晖澜正在处置sao扰百姓的手下。 他穿着一身铠甲,坐在主帐案前,一手敲着桌面,脸上没什么表情,只睨着下面跪着的人,沉声道:“你们入我军队的时候我就说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