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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可能是同名,先生,这位也叫丁京辞。” 短暂的安静里——墓碑位置;碑文.;还有刚刚一提反应就那么大的Cx330… 他该怎么开口,这些都不是他胡乱猜测,而是最近连续的梦里出现的。 “前缀呢?” 爱妻丁京辞之墓。 二、 01 他觉得荒唐,像手伸进棉花。 他到的时候天色已晚,一室昏暗,盲杖拄到酒瓶,索性伸脚探了探一屁股坐下来。靠近了才嗅到酒气,翟清焰薄唇微张,鸦羽般的睫随着缓慢眨眼轻扇,领口解开两扣,淡粉从脖颈延伸至下,衬衫挽到手肘,握瓶颈的虎口蕴出一眼小酒洼。 丁京辞只能瞎摸,摸到不是空瓶的就往嘴边喂,咕咚一口又急又猛,翟清焰听到嗝声才甩了甩脑袋,倾身过来拽酒瓶。 整个酒瓶被拽来横着,他把住瓶底,拧起眉:“你不能喝酒。” 对方握拳套住瓶口,趁着有人扶瓶,干脆低下身,头一偏又偷一口。而后坐起,对人挑眉。 翟清焰起身,捡起周围酒瓶,堆到桌角后撑着醒神。手捧了水洗了把脸,愣了楞才从食柜里依次挑出几个储物罐,枸杞、冰糖、金丝黄菊依次摆开,又在冰箱里摸出几颗桂圆剥好等水开。不一会儿烧茶杯里就开始咕噜噜,他捻了些老白茶丢进去,盖上杯盖等蒸煮。 丁京辞斜倚着矮凳,听着他忙。 好面儿的人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