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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记得那晚的饭菜咸得要命。 思绪回笼,翟清焰正帮他系棉帕。他出声制止:“不用。” “不是畏光?” 丁京辞突然就觉得乏,缓且长得吐出一口气:“我不会一直睁着眼睛,大部分是惹你同情用的。” “你那天知道我没走。” 丁京辞揉着棉帕,嘴角勾起又倏的恢复:“真的眼泪,假的落泪对象。”接着又说,“我爸留的你都拿走,很早前你父亲雪中送炭,说好了算我借的。” “该拿的我都拿了,仅一样,评估不出价格。”翟清焰帮他打开卧室门,又叫来保姆帮忙,“还找不到。” 丁京辞眼皮轻颤。 ------------------------------------ 隔天决定还是去趟医院,出来后让司机改了目的地。 他提到最近莫名其妙的梦,以及时常蹦出来的熟悉感。接诊医生不知他前期就医情况,常规建议直面未知,万一瞎猫撞上死耗子解开心结,说不定眼睛会有好转。 听是听了,做不做、怎么做就是另外的事。 直面是吧,行,他走进刺青店。 当晚翟清焰回来的早,一问丁京辞歇下了,把拿回来食补需要的蔬果交代好了才准备进屋。 后来几天,翟清焰都没见到丁京辞,敲门站门外确认了没啥,错了错后槽牙,当即跟一早联系好的私人医生确定上门时间。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