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会
对一个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而言,青春是什麽呢? 中国古代诗人杜牧有一首遣怀诗—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中区卅年的同学会,人来得稀稀落落。刚好疫情来袭,口罩替大家遮掩了岁月的痕迹,也盖住了记忆中的脸庞。几十年不见,有些人只能靠x前挂着的名牌来认人。 「啊!你是谁,名牌翻过来啦。」这个小芬,若不是有同学叫住她,她在我们面前经过几回,也没认出我们是同学。 「你就是逸竹!薄情郎,我还以为你们早都调走了。」小芬果然不改学生时代自以为是、口无遮拦的个X。 我看着小芬,眉宇间仍是卅年前那个nV孩的样子。这个直爽不羁的个X,还是令人难以招架。 我和身旁的同学面面相覻,同学低声在我耳边说:「对不起,我不该把她叫下来。」 我耸耸肩说:「个X真的一点都没变。」 那时,还是个为赋新辞强说愁的年纪…… 那是个大专生都要上「成功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