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蛇一样在她的衣服里游走,惹得她痒,像被纵了火。

    “去了本土mainnd。”她沿着脖颈断断续续吻下来,“跟着导师去了趟监狱,针对那些反社会人格、JiNg神变态的犯人做研究。”

    “安之…”

    “那些被关起来的蠢货都是和我们一样的人呢。”

    “张牙舞爪,也不懂怎么藏好自己。”

    “你懂不懂?”

    她的语气忽然凶恶起来,伸手掐住俞安之的脖子:“猪狗一样的东西,被执行Si刑前排泄物撒到我脚边。害我出来前还得擦!你懂不懂?!”

    “Si得好,那些狗东西就该去Si!去Si啊!”

    俞安之SHeNY1N着用手把住她愈发收紧的手,咳喘着紧闭双眼等待她给的痛楚降临。

    可她却忽然松开手,将她翻过去,从后紧紧贴住她的背,跟着她濒Si后惊恐的喘息起伏。一滴冰凉的YeT沾到她身后的皮肤上,蓝言哭了。

    “你的家人都还好吗?”

    “他们有后悔过吗?”

    她哭着问,哭得好伤心。

    俞安之报废了似的,保持着侧卧的姿势一动不动,不懂她正在说些什么,更不知如何作答。不答,或者是答错,又会是一顿毒打或者被杀掉吗?

    “俞安之..”

    “要是我们从未被生下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