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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消息请立刻联系警方。”

    “嗯,没问题。”

    “好,那就先这样。”凌与果断挂掉电话,拍了拍雷雪,拎起文件和外套,找到最佳路径趁乱绕过人群出门,来到车里。

    雷雪气喘吁吁地坐定,警车即刻发动上路。

    “那些受害者的家属就只好先交给局里的同事了,我们先出发去调查。”

    “是。凌老师,按照蓝言的说法,也就是这两人一前一后分别在11月20日与11月21日出发去了同一个国家,相邻的两座城市,见面之后次日俞安之就消失了。起因有可能是感情纠纷。”雷雪攥着方才一起带出来的笔记本分析道:“这太可疑了。”

    “对。目前还无法判断蓝言是否在说谎,不过从上次两人报警的事来看,她们之间的确有情感问题。逻辑上是成立的。”

    “可还是太奇怪了。俞安之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手机也保持通畅,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极有可能是出事了。”凌与下了论断。

    “老师怎么这么肯定?”

    俞安之被一人留在房间里,四肢都被铐住,脖子也被锁链限制,嗓子疼得像是被生生扯裂,这样的她完全是任人宰割的板上鱼r0U。看来已经无计可施,只有铁铐解开时才可能有一丝机会。等到所有挣脱的无用尝试终于平息下来,大脑慢慢拾起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