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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寒风吹干,感觉像无数只蚂蚁爬过泪水流过的痕迹。我憋了憋嘴,再次把头埋进围巾里,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回到了家,室内开的暖气很足,和外面截然不同,是可以养一朵娇贵的花也没关系的温暖。 我小声的说了一句“我回来了。”因为没人在意我回不回家,也就无所谓声音的大小了。 我弯腰穿上了拖鞋,蹑手蹑脚回到了房间,终于呼出了一口气,把围巾撇到床上,我拿出了放在枕头底下的苹果se2,打算上网冲浪一下。 以我的家庭地位,手机是不可能买的。这个是mama用了好久才给我的,隔壁的那个人是最新款的,mama用了他换下来的,我才得到了人生中第一部手机。 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是个怪物。 父母从未明面表达过不喜,我能感觉到,他们看向哥哥的目光是闪烁的,明亮的,语气是高昂的,视线却在转到我时瞬间黯淡,只是平淡的说了一句“你这样就好。” 如此明显的偏爱,他们却只认为我还小,不会察觉。 十四岁的时候,我很努力的学习,考到了班级第九名,拿到成绩单的时候,我激动的差点蹦起来,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回家就兴冲冲的敲响爸爸的书房,想要展示这份成就,“我不比哥哥差”我暗自较劲。 爸爸低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