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酒中,此刻这杯酒已被端上了那人的桌。

    此人还是个官员,除了流连歌楼外就好拉帮结派,官位八成是买来的。虽然他腹无墨水,但消息网极为广泛,不巧被他知晓了些关于绣衣楼的不利情报……

    思绪正发散着,只见那官员与环在周围的莺莺燕燕玩上了兴致,端起桌前的酒仰头痛快饮尽。

    目标已喝了毒酒,他也该动身离开了。贾诩撑着手杖起身,目光扫过桌面,踌躇几番还是伸手去拿烟杆和酒壶。

    甫一拿起,贾诩就觉异样。重过头了,不是这两样东西该有的重量。他垂头,发现有只狐狸挂在了烟杆上。

    贾诩:?

    狐狸死死扒住烟杆,奈何杆身光滑不好抓,眼见着它就要掉在地上,狐狸后腿一蹬跳上贾诩的胳膊,四肢抱紧了不撒手。

    贾诩:??

    抓稳之后,狐狸抬头去瞅被自己缠住的人,发出“嘤”的一声。

    这歌楼里何时养了狐狸?贾诩晃晃胳膊想让它下去,可这狐狸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一道刺耳的尖叫声响起,是那官员毒发,周边的歌女乱作一团。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贾诩瞥了一眼狐狸,一手拄拐,一手拎着烟杆酒壶,胳膊上挂着个挂件走出歌楼,坐上黄金马车扬长而去。

    贾诩上了马车,随意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本以为这狐狸会去抓烟杆,没成想它依然扒着自己不松手。

    胳膊实在被它坠得紧,贾诩伸出另一只手揪住狐狸后颈的皮rou将它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