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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都忙着工作，所以我小学前是由NN带大的。她是先天的中度听损。」

    「先天??」温慎行喃喃说，李悦适时地翻开了那书的第一章：致聋的成因与监定程序，又把书推回去。

    「如果戴上助听器的话她还是听得见，说慢一点的话也能进行对话。可是她从以前就很容易因为助听器犯晕眩，上了年纪以後更严重，就戴不了太久了。」

    「那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大多都是不戴助听器的？」

    「嗯。我开始会哭会笑的时候，NN就开始对我用手语。小孩子嘛，学什麽东西都很快，我很快就学会了NN的手语，也开始跟NN用手语G0u通。」

    李悦说到这里时，脸上的笑更深了。温慎行看着也不自觉地跟着微笑：「怪不得你说可以教我手语，你还那麽小的时候就会了。」

    她嘿嘿地笑了笑，接着却有些失落地说：「可是我上了小学後就忘记了。最近有重新开始找书和影片来学，所以想起了一些，但一定没有小时候擅长了。」

    温慎行有些讶异。李悦看起来是真的很喜欢手语，感觉不会因为上学忙碌之类的原因而落下才对。

    「发生什麽事了吗？」

    他的直觉很敏锐。李悦只得苦笑：「我mama发现我话说得不好，口齿不清，倒是手语b得b开口说话还顺，她很生气。」

    如果用李悦母亲当年的话来说，就是好端端的孩子，耳朵跟嘴巴都长得很好，明明听得到，也不是哑巴，为什麽要学听不到的聋子b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