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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酒,挠挠头道:“喏,这个。我平常经常自己小酌两杯。”

    傅悦又喝了一杯梅子酒,他敏锐地发现,喝酒让他胆子更大。

    “这是我第二次喝酒,第一次是中秋。”喝了酒的傅悦看起来更高冷不可侵,但莫名打开了话匣子,“我有没有跟你讲过我和舍友的事情?”

    傅悦想,一个人独来独往享受孤独对他来说是一件快乐且必须的事,但能有人接纳自己偶尔冒出的分享欲似乎也不错。

    从小听过太多流言蜚语,对那些声音他早就免疫了,但越长大他就越怕背叛,伤口反复撕开,每撕开一次都会比之前更痛一些。

    对他来说,建立关系就等于将匕首递给对方,告诉对方:“你可以伤害我”。所以在这之前,他必须先扫个雷,如果双方彼此踩雷,他会及时止损——收回刚放出来的那一点点真心,并迅速缩回安全区中。所以他用这种办法拒绝了很多真心,也规避了很多伤害。

    江湛摇摇头,又道:“我猜到了一些,你要是觉得回忆不太愉快,可以选择不说的。”

    傅悦不接江湛这个话茬,将话题扯回他舍友身上:“我母亲去世后,我一直靠接作编曲的单子为生,因为经常要下音源和音效,就开了网盘的会员。

    我舍友找我要网盘下载东西,翻了我的网盘,看到了一些gv。”

    江湛没想到对方说得如此直白,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