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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就看看cao场开了没,要是cao场开了我们就抄近路上山。”

    江湛说的cao场门指的是cao场大门——他们学校有些奇怪,平常只开侧门,正门开的次数屈指可数;大概是因为穿过cao场能直达东区,学校怕抄近道的人太多,踩坏了跑道和草坪。

    江湛和傅悦的运气似乎不太好,cao场门和医务室都没开门,江湛望着隔着铁门的cao场深思了一会,对傅悦说:“走,我带了学发的电梯卡,我们直接上去。”

    学发是学生发展中心的简称,爬到五楼就到了东区食堂,顺着山路一路向上就是江湛的宿舍。

    江湛和傅悦的学校乘坐电梯都得凭电梯卡,电梯卡一般只有学校的教工,以及社团负责人或者辅导员的学生助理才会有。

    江湛会有是因为杨林经常会做快递代拿兼职,经常让江湛帮忙拿上几件;江湛不满于天天成为免费劳动力,让杨林弄一张给他,而杨林倒也神通广大,江湛开口没几天就看到自己宿舍书桌上躺着一张崭新的电梯卡。

    傅悦来学校只是为了上课,看着江湛对所有近道了如指掌,叹为观止。

    江湛从铁网拍到后背后就一直用手拎着衣服,以免衣服和皮肤发生粘粘。

    傅悦主动要求帮他拎着衣服或是提花甲粉和冰啤酒,被江湛以没那么娇气为由拒绝了。

    他带着傅悦到了宿舍,他的舍友都回去了,宿舍只有他和傅悦两个人。

    “衣服脱了。”

    依旧是没什么起伏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