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方面的书。

    “你可以早点睡的。”卫英韶说，“我今天应该会多写一会消消食。”

    “我也不算困。”卫英懿说。

    “哥？”

    卫英懿抬头看他。

    卫英韶抿了抿嘴，还是没把心里的问题问出来，转个弯问：“我们要不要养个什么小动物？”

    “可以啊。”卫英懿说，“你喜欢什么小动物？”

    “小猫咪？”卫英韶的笔尖在草稿纸上列出一行算式，“我听人说，人类幼崽让人觉得可爱就是因为长得像小猫咪之类的小动物。”

    “可以考虑。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品种？”

    “想不出来。我觉得中华田园猫就很好。”

    “嗯。那我们可以绑一只回家慢慢教。我今早出门的时候还看见楼下有小猫咪在翻垃圾桶。家里有个小动物也不错。”

    他看着卫英韶：“我总感觉你今天有别的话要说。你说没生气，是不是在骗我？”

    “有点。”卫英韶说，“感觉很奇怪。我希望你下次能换个故事编，换成背着性无能的老公跟家臣偷情。”

    “我当时只想到这个。比较贴近生活嘛。”

    卫英韶停笔，托着腮看他：“可是我这人在这上面没什么道德感。昨天你说的那个——我不觉得在那个情境下，跟你搞在一起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他掰着手指：“你要是当那种西方贵族体系里的家臣，那也是那种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