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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们家这种没权没势任人摆布的,卧槽你快他妈回来吧火烧眉毛的急事儿!”

    江未暮脑仁直疼勉强从林振宇的嘴里捕捉到一两条关键信息。A国边境一直和C国联邦大大小小摩擦不断,自从建国四十年来已经算得上是家常便饭了,林振宇自从开始混他那逍遥道之后没少给他传达各种不靠谱的小道消息,然而这么着急地给他打电话还挂念上了江升,还是头一遭。

    林振宇见江未暮不说话,嘴巴闲不住一点地又开始满嘴跑火车,细细盘问他怎么那天酒吧之后就不见了踪影,要不是塔对每一个哨兵向导都严格登记在册记录生命体征,他真怕江未暮像那种毫无抵抗之力来特区谋生的普通人家女孩被灌了酒捡尸。江未暮讪笑一声,好像和捡尸也差不了多少。谈话间他皱着眉把林振宇的小道消息捋顺了发给许则言,江升和许则言要不要去前线也不是他能决定的,虽然他胆小怕死窝囊废,满脑子和林振宇一个想法,打起仗来有多远跑多远,真正上过战场的江升不一定这么想。

    江未暮脑子里又转了个圈,按道理来说这种战时季家人应该是知道的最清楚的,联系上季晨有些不同于常人的行事作风,江未暮猝然又觉得有点性命堪忧。虽说自从人类变异后产生了向导和哨兵这样的异能人,再加上腹腔妊娠的技术已经非常成熟,原本旧社会的男女两性分化已经很小,但某些旧社会遗留的风气仍旧存在——比方说什么传宗接代留后的执念。

    林振宇见江未暮沉默这么久一句话也不说,嘶了一大口气心想该不会江未暮真的着了谁的道被人捡尸监禁了起来,过几天就要被拉去黑市当公用抚慰剂高价出售,又开始嚷嚷着些不着边际的话,江未暮感觉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