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缝隙里面的花也向往明丽的阳光
砖石在酒台的灯下被显得熠熠生辉,但佩戴在左无名指上却让不少人望而却步。 但知道内情的已经将杯子碰了上去。 “怎么,结了婚还出来浪?” “那以后我们保持距离?”秦无衣后仰着,从解开的衬衫当中,可以看到那分明的锁骨。 “那可不行。”糜槐看到秦无衣把酒杯拿走,也靠向前去,“我可舍不得远离你。” “呐。”秦无衣点了点玻璃杯壁,原来是糜槐手里的酒杯因为倾斜幅度过大,里面的酒水倒到了秦无衣的脖颈间,“这么笨,小心我不要你了。” 糜槐小心翼翼得舔舐着乘在秦无衣锁骨间的酒:“抱歉。” 秦无衣感觉自己身上越弄越湿,不仅仅有酒,还有某个家伙的泪。 他们没有去酒店,而是去了糜槐送给秦无衣的那套离科锐公司最近的公寓。 公寓里面两双拖鞋,两个牙杯,一张双人床,显然他们曾经同居了很久。 浴室透明的玻璃门是糜槐的小心思,落地窗外的繁华人间躺在床上就可以看到。 欢愉过后,秦无衣叼了一根烟在嘴间,如果是一开始的糜槐可能会到处找火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