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外1
人说:「不过,小希,你不用担心,没有人会为你伤心的,因为没有人会把你当成全世界。你是我们所有人的。真是太bAng了,对不对?活着太痛苦了,这世上还有像你这样只会为人带来愉悦的人,简直是濒危动物了啊。」 我接过各式各样的客人。有年纪足以当我爷爷却仍生龙活虎的;有衣冠楚楚,只要帮他k0Uj,或着看着我就自己打手枪的;有澡也不洗、前戏也不上,几分钟就缴械但整晚缴上好几次的;也有带我外出,去深夜还营业的酒楼大包厢,两个人静默吃着一桌合菜的。他们给我一样多的钱,我回报他们心里同等价值的一段时间。我常说,接客就只是这般而已。 太多年过去,如今我已经几乎不再想起最初的事情,连同在育幼院里似乎是美好的回忆,也只剩下我和客人口述的那千篇一律的缩减版,再也无法从中淬出当时的美好了。打从离开育幼院,回到那个名为家的地狱之後,我就只剩下一步步地走向Si亡。我没有心、没有感觉、没有意志,别人要我热情点我就热情点,我见习过按摩房後的整套服务;要我娇媚点就娇媚点,我练习着AV网站上FaNGdANgJiao的nVy0u形象;要我冷感点就冷感、nV人点就nV人、畜生点就畜生──我什麽都不是,也什麽都是,但无论是什麽,都不是我自己。 从事交易的一年後,我第一次去服务一位据说是演艺圈龙头的客人,对方大概五十岁年纪,西装笔挺,神情肃穆,乍看就非一般人。虽然年岁半百,但熟稔各式床上花招,一边做一边指引我。第一次